双手抱臂:“范夫人这话说的,怕不是在道歉,而是在骂人吧。” 范夫人只觉得自己备受屈辱,不断地做深呼吸。 缓了好一会儿,她的语气一百八十度调整:“对不起。” 太史瑶斜睨她一眼,“对不起什么?对不起谁?因何事要说对不起?” 她的三连问,使范夫人气得脸皮一阵痉挛,浑身微微颤抖。 可是前面两件事,她都做到了,就差最后这一着。 就算她忍到内脏出血,也要完成这最后一个要求啊! 要不然前面所做的一切,不就都打水漂了吗? 范夫人低垂眼睑,语气平缓:“我不应该拖着不退亲,让太史姑娘耗费心神;我不应该发脾气,打碎护国将军府的昂贵茶盏;对待三位小姐,我态度倨傲,实属不该。我佟氏在这里,向你们郑重道歉。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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