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爵没有理会秦翔,不知道为什么,冰爵并不喜欢和秦翔说话。看着眼前的凤河,冰爵伸手抬起她下巴,看着她的脸道:
“把你的脸给我可好?”
凤河眼中闪过一丝异样,忍不住道:
“你要我的脸,有用吗?”
“当然,有人为了救我,牺牲了自己,我不希望她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被毁容的样子,所以,我要给她找一张脸。你的正好。不是吗?!”
“可以,你取的下来吗?”
冰爵放开她道:
“那是我的事。”
走到她的对面坐下,冰爵再次开口:
“我认识一个人,他,平生最喜欢的就是收集人皮,死了的人当然不行,所以他一直在研究怎么可以在活人身上剥下最完美的皮,最后他成功了,不但剥下了最美,最薄的人皮,而被剥皮的人还可以不用死。他说,上天有好生之德。你信吗?”
秦翔见识过冰爵的狠,所以并不觉得什么,离觞却皱了皱眉头。东方瑾瑜则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冰爵,好奇的开口:
“他是怎么做到的?!”
冰爵伸手取下头上的发簪,挑动着眼前的烛火道:
“很简单。但我不想说。”
“你!”
冰爵看着凤河,言归正传道:
“说说你的选择,是跟着我,还是让我剥下你的皮。”
凤河仰天大笑,道:
“哈!哈!哈!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?!”
冰爵看着她道:
“我不需要你的忠心,也不需要你交代什么,更不会限制你的自由。我要的,只是你有能力拥有这一切。”
凤河看着眼前的女子,收起笑容道:
“为什么?”
冰爵站起身来到凤河伸手,双手放在她染满鲜血的双肩上,看着离觞道:
“忠心那个东西太飘渺,没有人可以抓得住,人心莫测,莫测人心。而你交代的事情,不一定都是我感兴趣的,对我来说,费尽心思却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,那是浪费。生命诚可贵,爱情价更高,若为自由故,两者皆可抛!我的解释你可还满意?”
“生命诚可贵,爱情价更高!若为自由故,两者皆可抛!那你呢?为了不相干的人,牺牲的又是什么?!”
冰爵眼中闪过一丝异样,但还是开口道:
“那是因为你只听到了诗,一个世代都是奴隶的国家,为自由而战,那是神圣的。因为战争让这个国家数百万人获得了自由。在国家大义面前,一个人的生命,爱情,没有任何意义。当然可以抛弃!不是吗?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没有什么不同,也没有那么伟大,我只希望自己可以让我未泯的良心获得些许安慰而已。这个世界,我不熟。”
凤河眼中尽是挣扎,离觞看着冰爵,四目相对,彼此之间一览无余。冰爵清冷的双眼中没有一丝感情,这让离觞觉得异常诡异。
“你怎么了?”
最终还是问出了口,冰爵没有回答,凤河深吸了一口气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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