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逼问李氏到底做了什么?
李氏吓得浑身发抖,只好如实相告:
“这半个月来,只有勾栏里的李云娘来过这里两次。”
“公子曾说,在玉笥山见过陶家的媳妇,喜欢她那双翘起的脚尖,嘱咐我把她找来。”
“她虽然不贞,但也不能随便就当了夜度娘啊!”
“事情能不能成功还不一定呢。”
江城听了李氏的话后,觉得她说的是实话,便暂且宽恕了她。
当李氏想要离开时,江城却又强行把她留住了。
天色渐暗,江城呵斥李氏说:
“你先去把蜡烛灭了,就说陶家的媳妇到了。”
李氏只好照做。
江城迅速进入书房。
高蕃见到她后欣喜若狂,拉着她的手臂让她坐下,倾诉着自己的思念与饥渴。
但江城却默不作声。
高蕃在黑暗中摸索着她的脚说:
“在山上见到你的仙姿玉貌后,我就一直念念不忘这双美丽的脚。”
江城依然没有说话。
高蕃急了:
“我长久以来的愿望,今天终于实现了。你怎么能当面却不认我呢?”
他亲自点亮烛火一照,却发现眼前的人竟然是江城!他吓得脸色苍白,手中的蜡烛掉在地上,跪在地上瑟瑟发抖,仿佛脖子上架着一把刀。
江城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拖回家中,用针刺遍了他的双腿。
然后把他扔在下床上睡觉。
等高蕃醒来时,江城又开始责骂他。
高蕃从此对江城畏惧如虎狼一般。
即使江城偶尔对他露出一点好脸色,他在枕席之上也吓得不敢动弹。
江城打他的脸颊并呵斥他滚开,更加厌恶他,不把他当人看。
高蕃每天闻着妻子的脂粉香气,却像是监狱里的犯人,还要时时要看狱吏的脸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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