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吾不说话了,手倏地加重了力气。
我软了身段,气喘吁吁地瘫在他身上,才后知后觉地察觉,这家伙吃飞醋吃到了天上。
赶忙哄他,“我只喜欢宗吾,从以前就喜欢,如今还喜欢,以后每天都喜欢。”
谁知道当了这么多年的和尚,一还俗,就成了个醋缸。
宗吾捏着我的下巴吻上来。
我撑在他胸膛上,小声道:“你轻一点,昨晚的印儿还没消呢。”
他淡淡嗯了一声,到底是没进耳朵里去。
昏过去前,我怀念起了在宝华寺的美好时光。
后来,我怀了。
宗吾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,人都呆住了。
足足在客栈里坐了半晌,一动不动,望着人来人往的前堂,眼珠子说什么都不肯从小孩子身上放下去。
我怼怼他的胳膊,“你马上就有了,羡慕旁人做什么?”
他自然地将我揽进怀里,“总是有盼头的,看着他们,就会想到我们的孩子坐在那里是什么样,吃糖葫芦是什么样,对着爹娘笑是什么样儿。”
他的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,“虽然想象了无数次,到这一刻,总是不敢信的。”
我笑着亲亲他,“那你摸摸,他会动的。”
宗吾被我领着,将手放在微凸的小腹上,抿着唇,突然说道:“槐瑶,我爱你。”
“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“就想再说一遍。”宗吾摸着我柔软的发丝,“你要是嫌弃这里吵,我们便换个地方。”
我摇了摇头,轻声道:“人间烟火,很好。”
后来啊,我生下个女儿,一出生,不哭不闹,朝着宗吾咯咯笑了几声,指尖便冒出一条细细的槐树枝儿,勾在她爹的手指上。
宗吾一愣,眼神柔地能滴出水来。
生怕一个动作吓着小女儿,半天僵在那儿,一动不动。
我笑得停不下来,“我们槐妖可没那么脆弱,她没轻没重的,可别伤着你。”
宗吾眼神柔和,“不会。”
又过了几年,小孩儿长大了,我喜欢叫她珠珠,宗吾便也随我,没觉得哪里不好。
他是个宠女儿的,三岁时,便让她骑在肩头够果子吃。
直到有一年,从来没跟我红过脸的宗吾,没头没尾地将珠珠训了一通。
原因竟是小姑娘趁着我和他爹没看着,自己跑到人间调戏男子去了。
宗吾冷着脸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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